,我怎么会知道?说到这个,还不是拜你所赐?沈西渡你可真够卑鄙的。”
被她插科打诨,沈西渡不耐,“别装蒜,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离开不可能不通知你。”
纪早“一愣”,“什么离开?”
然后装作想起什么,她揪住沈西渡衣服,“你把容容怎么了?她去哪了?”
纪早真觉得自己演技过关,至少沈西渡眼神里露出一丝疑惑。
实在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沈西渡烦躁地踢了几下车子,发泄过后,才终于软下腔调,“容容带着孩子不见了,如果你知道她去哪儿了,麻烦你告诉我。”
纪早装模作样道,“我也想知道她在哪,但是她应该猜到你会找我,所以并没有和我联系。”
沈西渡失望而归。
他坐在车后座,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
容家问过了,她并没有回去,南城也没有其他她能待的地方。
就在他烦躁不堪的时候,手机响起来。
他接起,“查到没?”
“沈总,夫人带着孩子上过一辆港城牌照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