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有珍惜过她对你的感情,如今再来后悔有什么用?”
这一段话像重锤一样砸在沈西渡的心上,疼得窒息,却发不出任何反驳的声音。
沈夫人嗤笑,“女人为母则刚,如果仅是感情,或许还有追回的余地,可孩子是容聆的底线,你们结婚五年,你一点儿也不了解她。”
“如今你弥补尚嫌不够,却要偏执地逼她回来,你这不是把你们的关系逼向绝路吗?不如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反省一下,给彼此一点时间,或许分开了,她对你的恨意减少了,你还有一点希望。”
话尽于此,沈夫人起身,“你好好考虑吧,我也不逼你。”
她让保镖给他解了绑,转身离开。
沈西渡躺在床上,面容青白,难道他就要这样放手吗?
他心知母亲的话安慰成分居多,容聆是不可能回头的,分开只会让她离自己更远。
但是容聆脾气太倔,他已经见识到,如果逼迫太紧,只会让她更反感自己,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可一想到她和谈津墨在一个城市,两人还可能同进同出,不由地攥紧床单,面露不甘。
浑浑噩噩三天后,秘书找到酒醉不醒的沈西渡,“沈总,发现夫人的行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