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
习惯了照顾人。
谈津墨低头接过,说了句谢谢。
容聆不得不承认,虽然谈津墨本人能带给人压力,但他没什么架子,和他吃一顿饭,处处感受到他的照顾。
因此一顿饭吃完,她倒是没有想象中的紧张。
吃过饭,他送三人回家,依然绅士地送到楼下,和三人道别。
容聆牵着孩子们走了两步,又回头,“谈先生,谢谢你的晚餐。还有,如果你有什么要我帮忙,一定不好不好意思说。”
昨天他临到嘴边,又说等等,容聆一度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开口。
谈津墨会意,声音略低,“好。”
车旁,他长身而立,自成一种风骨,外表矜贵内里却透出一种刚强,沉稳神秘又有世家子弟的温润。
怪不得,港媒都称,比起张扬的大少二少,这位低调的三少才是港女的春闺梦里人。
容聆想,他这么优秀的人,也不知道未来的谈太太,又会是如何的优秀。
不过,这都和她这种普通人无关了。
容聆低头看着孩子们,心头浮起一种满足,离婚后,她不打算再找了,独自美丽挺好,陪着孩子们长大,想想就开心。
入夜,容聆看着孩子们入睡,回到自己房间,没过多久,听到孩子房间里有动静。
她心里一咯噔立刻跑过去,就见房间里开着灯,嘉辰迷迷糊糊的站在只只床前,看见容聆,他立刻道,“妈妈,只只好像生病了,叫她也不理我。”
容聆跑到只只床前,伸头探了探她的额头,很烫,她发烧了,更糟糕的是,陷入了昏迷。
容聆不敢怠慢,立刻回房换了身衣服,又打开叫车软件,叫了一辆车。
她不放心嘉辰一个人在家,叫菲佣过来耽误时间,只好先带着嘉辰一起走。
她抱着只只,牵着嘉辰,三个人刚走出小区,就看见谈津墨那辆车还在。
而这时,谈津墨也正好抬头看见他们。
彼此都是一愣,谈津墨很快回神,快步走过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