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出来散散心,碰到和她同样生病的小朋友,她问我为什么那个小朋友头发掉光光了,我就告诉他,那个小朋友和她生了一样的病。”
“我怎么知道你对她隐瞒了病情?现在我不过是对她说了实话,你就像泼妇一样打我。”
安南月一顿输出,容聆笑了笑,抬头看向沈西渡,“你信她对只只是出于好心?不过你信不信我不在乎,我现在是通知你,麻烦你管好自己的女人,不要让她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容聆看都没看安南月一眼,抬腿离开。
容聆离开后,安南月见沈西渡一双深眸就这么盯着自己,心里发毛。
她小心翼翼上前拉住他的手,“西渡,你要信我,我知道自己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但是这半年来,我陪着你东山再起,我付出了什么你都知道的是不是?我对只只没有恶意。”
沈西渡深深吸气,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安南月被打的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她难以置信地抬眼瞪着他。“你打我?”
“你竟然打我?”
安南月疯了似的抓住他的衣领,眼神喷涌而出,“我们相爱十年,我为了你牺牲了一切,明知道你为了自己的地位放弃了我,我对你还是不离不弃。你现在竟然打我?你疯了吗?”
沈西渡无情地扯开她的手,“是我对不起你在先,所以一再容忍你,但是不代表你可以把念头打到只只身上。南月,别挑战我对你的耐心,这一巴掌是警告,没有下次!”
警告完,他转身离开。
走得毫不犹豫。
安南月捂着脸,看着他决然的背影。
她不甘心地追上前,再次拽住他,“容聆回来了,用只只生病绑住你,所以你又要抛弃我了是吗?”
沈西渡垂眸,“那半年,我从未留你,何来抛弃?”
换句话说,一切都是她自愿,是她犯贱。
安南月从他的话里过滤出这一层含义。
看着他无情的脸,她通体生寒。
沈西渡扯开她的手,离开。
安南月忍不住颤抖。
纠缠多年,她以为这半年不离不弃至少让他生出几分情分,可到头来还是自己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