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盛了一碗汤。
沈西渡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在打量她的神色,可她的脸除了有点苍白外,根本没有过多的表情。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难道她没发现?
可当他准备喝汤的时候,容聆说了句,“汤里有砒霜。”
哐当一声,汤碗没抓稳,落在餐桌上,汤汤水水撒出来,溅了一身。
沈西渡冷着脸站起,“你什么意思?”
容聆拿起桌上的汤盘,向他身上倒去,这汤没有一百度,至少也有六七十度,沈西渡穿着衬衫,皮肤被烫得通红。
“你疯了?”
沈西渡连忙将衬衫脱了,冲到水龙头下冲洗,见没有起泡才折回餐厅抓住容聆质问,“你发什么疯?”
容聆恨极了他,对着他的脸扬手就是一巴掌,“沈西渡,你不是人!和只只配型不成功,你竟然敢骗我!”
谎言被拆穿,沈西渡气焰顿消。
他喉咙发紧,解释,“我是怕你失望才撒了这个谎,我本意是好的。”
容聆冷笑,“你和安南月真是一对阴沟里极其匹配的臭虫,打着为人好的幌子,尽做些龌龊事。”
无视沈西渡难看的脸色,她将离婚协议书甩在桌上,“你没有资格做只只的父亲,签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