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夫人叹气,她得知沈西渡这么做的时候,已经劝了,可他一意孤行,如今人没有挽回,反而推得更远,这能怪谁?
“西渡,她要离就离吧,你们或许真的不适合。当初她爱你的时候,你不爱她,现在你后悔了,她已经早就过了那个阶段。”
“为了两个孩子,你们和平分手吧。”
沈西渡摇着头,“她之前能爱我,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我不信。”
见他如此偏执,沈夫人顿了顿,“或许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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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纪早在北城学习半年后刚回医院复工,一上班就得知了沈西渡骗容聆的事。
原本她打算早点回来,是容聆告诉她沈西渡配型成功了,她才等到学习期结束。
谁知道一回来就听到这个消息。
她抽完血,用棉签按着针孔,眉头拧成了褶皱,“怎么过去这段时间,他还是这种脑回路,我真是服了,幸好没有耽误只只病情。”
容聆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已经不愿意再去提这件事。
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沈西渡给予的唯一一丝希望就这么破灭了。
如果可以,她情愿从未得到过好消息,也不愿意得到后又落空的这种落差。
“希望我能和只只配上。”纪早扔了棉签,走上前抱了抱她,“这段时间你一个人肯定承受了很多,抱歉。”
容聆一直没有告诉她只只的病情,直到回了南城,住了院,纪早才从同事口中得知。
两人半年多没见,只只的病情压在心上,也没有心思寒暄。
容聆拍了拍她的背,“是我不想让你担心。”
纪早松开了她,“现在只只怎么样了?”
她刚来就验血了,还没来得及看只只。
“头发因为化疗大把大把的掉,我每天都不忍心面对她。”
纪早想起沈西渡做的事,不由恨得牙痒痒,“看着只只,他怎么忍心骗你的?”
容聆扯了扯唇,“他总是自以为是地做一些事,然后裹上对我好的外衣,其实不过是利己而已,他一向是这种人。”
“算了,不提他了,晦气。”纪早起身,“我们去看看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