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偷出租车司机的车。
何况车子已经找到,本来就没什么大事,录个口供就能完事,他非要把自己折腾进警局,还不是想让她内疚?
傅汀尧听到声音,抬起头冷冷瞥了她一眼,说出口却是冷嘲热讽,“哟,这不是江家的准新娘吗?怎么敢让你大驾光临?”
阴阳怪气的脾气。
温令简直拿他没办法,只好低声下气地求警察。
见警察态度软化,她又转头看向傅汀尧,“你如果想在这里呆着我也不会强求,你既然自己都不在乎,我也不会再管你。走出警局后,桥归桥路归路。”
温令穿着订婚礼服,画着浓妆的脸上都是冷淡。
傅汀尧眉心一拧,嘴角挎下,“难道现在就不是桥归桥路归路了?”
温令愣住,心口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她面无表情,“至少以后还是朋友。”
傅汀尧表情绷着。
她以为说服不了他,转身就要走,手腕却在下一秒被拉住。
她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
傅汀尧站起身,握着她的手配合地录完口供。
见他肯配合,温令松了口气。
误会偷车是小事,但是傅汀尧有案底,如果这些白人警察要找事简直轻而易举。
办完正事,傅汀尧拽着她胳膊出门。
温令踉踉跄跄跟在他走了一段,最后实在跟不上了,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甩开了他的手。
她站直,抚住气喘的胸口,好一会儿才平静的说,“既然你没事了,我回家了。”
傅汀尧像是没听到,自顾自问,“为什么要来这一趟?你明知道有律师在,我不会有事,你为什么要过来?”
温令抿着唇没说话。
他走近一步,离她半个手臂的距离,压迫感十足地抬起她的脸,“还是喜欢我不是吗?心里喜欢着我还能嫁给别人?温令,你可真了不起。”
他用着平静的语气讲着让她扎心的话。
她气得微微颤抖,一把推开他,“那又如何,喜欢一个人很容易,同样不喜欢一个人有时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她抬起头,冷冷看着他,“关心你,是我下意识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