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印象深刻。
她思来想去半晌,硬是没能找到一首堪比“水调歌头”般相似诗词。
而这个时候,等待的众人渐渐失去耐心,有人开口质问起来。
“到底行不行,这么半天,就算屙屎,也已经拉出来了!”
此人污言一出,他自认为自己肯定受人崇拜。
但现实并不是如此。
只听此人不远处,传来一个大汉低沉不满声。
“你这庸人,真以为写诗,和你吃屎一样,那么简单的吗?”
“若是不懂,就不要随意言语,如是再敢打扰,劳资不介意,用拳脚教你安静。”
“!”
闻言的男子立刻缩了缩脖子,将脑袋往地上看起,像是方才所言,并不是他所为。
小插曲过去。
李仁易望向自家娘子的眼神中,带着担忧和期待。
娘子你一定要加油呀,我可是下了银钱的。
李牧白自是找了一处空位坐下,手中端着一杯清茶,身旁更是有两名女粉,正在喂他糕点。
“诗仙,来吃一口桂花糕,可香可甜,莫要担心那女子。”
“是啊,就那什么方筱小的,据说大字不识得几个,甚至连自己姓名都写不出,整个就一废物而已。”
俩女子在他耳旁,你一言我一语的,不断诋毁着方筱小。
李牧白虽脸上表现得很厌烦身旁之人,但内心自是放下心来。
他还真有点担忧,若是方筱小真是做出“水调歌头”之人,那再作一首相似的出来,应不是什么太难之事。
退一万步来说,就哪怕作出的没有“水调歌头”惊艳,可应是比自己依据“水调歌头”所改编的强上些许。
他自认自己并不比其余大文豪差,但当对比“水调歌头”这首诗词而言,可谓其余众人,完全无一人能再超越此诗,自当是自身也无法超越。
看清现实,亦是看清自身。
正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