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没有可被责怪的地方。
惹了一肚子气的皇后,命人去传虞听锦。
把她叫到凤仪宫狠狠骂了一顿。
虞听锦委屈极了。
“嫔妾根本没有让贤妃罚跪,是她自己非要去的,她分明是故意找茬……”
“她故意找茬,你却上当了,需要本宫帮你收拾烂摊子。”
“娘娘,可是……”
“可是什么?本宫帮你一次两次,可帮不了你一辈子。本宫扶你当贵妃,但能不能坐稳这位子,要你自己有本事才行。后宫里那么多如花美眷,若你没本事,自有旁人顶上来,春贵妃,你自己好好反省吧。”
虞听锦满含怨气回到春熙宫时,绯晚还跪在内殿。
头顶顶着一只碗,双手伸直各托举一只,碗里装满水。
水不能洒,碗不能掉,否则就要挨打。
盘儿奉命拿着竹条子守在一旁,若绯晚犯规,立刻往她身上打。
打的是本就有伤有淤肿的地方,伤上加伤,既不会在她身上添新伤被人轻易看出来,又能让痛楚加倍。
虞听锦进屋时,刚好绯晚胳膊抖得厉害,再次坚持不住抖掉了水碗。
虞听锦冲上去抢过竹条,劈头盖脸就是一通狠打。
“娘娘,小心打出新伤!”盘儿劝阻。
“打出又怎样!本宫这贵妃当得憋屈,皇后骂我,贤妃害我,我连孩子都生不了了,却还不能打一个贱婢!”
虞听锦哭红了眼睛。
她在侍郎府过了十多年金尊玉贵的好日子,进了宫,却总是受委屈。
都是这贱婢!
“若不是你,贤妃怎么会嘲笑本宫,摆鸿门宴!若不是这场宴会,本宫怎么会中她圈套!都怪你!”
虞听锦下狠手。
打人打得气喘吁吁。
盘儿抱住她苦劝,她最后也打累了,才停下来。
绯晚身上已经疼得火烧火燎,多了很多淤痕。
上了夹板的手指也早被拽歪了。
比云翠打的那场厉害得多。
低头看看身上各处,绯晚觉得差不多了。
于是瑟瑟发抖,低声哀鸣着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