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求见太后,紧跟着虞听锦受罚,京城里一时议论纷纷,传为宫廷笑话。
这回是皇帝本人病了。
又牵涉脏药、太监自尽之事,传出去还不知被人怎么议论。
但庆贵妃和贤妃都要求开宫门请太医,她这当皇后的若是拦着……
贤妃看她犹豫,立刻就开腔:
“皇后娘娘不肯给陛下请良医,难道能保证陛下万无一失?你若敢打包票,那就尽管不开宫门,若陛下病痛受苦,你自己一力承担就是了!”
“贤妃,你太放肆。”
皇后难忍怒意,当众摆了脸色。
贤妃哼一声:“本宫着急陛下龙体,有什么放肆之处,皇后娘娘还请担待!”
皇后视线从袁贵人身上淡淡扫过。
眼底怒气变了戾气。
到底还是藏住了。
终于不情不愿地缓声开口:“传本宫懿旨,开锁,开宫门!宣夏院判和文太医入内行诊。”
多宣了一个夏院判,是她用惯的人。
袁贵人感受到皇后的目光,不敢再耽搁,瞅个机会,站出来说话。
“陛下国事操劳,还要为樱采女的腌臜事烦恼,急怒攻心伤了龙体,今晚的事,樱采女难辞其咎!”
人群里有人附和:“她酒里有脏东西,焉知其他物件里没有呢?焉知陛下这回头晕,不是沾了她的脏东西引发的呢?”
“天啊,不会吧……”
“怎么不会?有些人为了得宠,什么事都敢做。”
“不然一个婢子,为什么陛下忽然对她有了兴趣……”
因为事情太过劲爆。
皇帝很可能是用了助兴的药,才宠爱宫婢有加,并为此影响了身体。
他头晕得无法起身,被安顿在贤妃床上躺着。
嫔妃们一时就把方才简嫔等人受罚的前车之鉴忘了,再次窃窃议论起来。
尤其是简嫔几个挨了罚的,自然对芷书怨恨更大。
“真是不要脸啊!”
“就是说呢,这些低贱的东西,只会低贱的手段。”
“一定要搜她的屋子,一旦发现腌臜东西,严惩不贷!”
“不然这宫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