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是否假伤的,怎么会让绯晚躲过去。
绯晚最终妥协,让人照他说得办。
一时热水和巾子都拿来,孙太监一个眼神,柳太医直接亲自用巾子蘸水,往绯晚膝盖上放。
“……啊!”
绯晚委屈地红了眼圈。
说太烫。
柳太医把巾子拿开,晾了一会,再往上盖。
还用力揉了两揉。
绯晚低泣,两道笼烟眉紧紧皱起,身子发颤:
“柳太医,请您轻点……真的很疼……我、我受不住了!”
香宜小蕙相继跪倒在地:“请太医放过我家小主!请手下留情!小主身子太弱,受不住您这样大力揉搓!”
吴想容急得跺脚:“柳太医,你进太医院之后,没学过给嫔妃问诊的规矩么……你这样,让昭妹妹以后怎么见人?”
几个人这番做派。
直接把柳太医气得脸色涨红。
暗道怪不得太后说这昭贵人是个狐媚,让他仔细检查。
哪有正经嫔妃如此做派的!
他做什么了,不就是用湿巾子轻轻擦一擦乌青,看是不是染料画上去的而已……
怎么好像他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似的!
好不容易坚持着做完了“热敷”,他揉了几回都没把乌青擦掉,确认了那不是画的颜色。
移开湿巾子的时候,绯晚已经痛得歪倒在椅子上,呼吸急促,额头上全是冷汗。
“小主……小主您受苦了!”
香宜和小蕙已经哭成了泪人。
屋外闻声的观澜院所有宫人,全都跪在地上。
闹得仿佛是绯晚受了多么大的委屈。
孙太监和柳太医脸色都不好看,十分不好看。
柳太医已经做到这一步,自是要检查全套,于是坚持握着绯晚的腿,引她做各种抬举弯曲的动作,来判断伤情。
他生气,下手自然不轻。
绯晚叫疼叫得厉害。
最终柳太医起身,含怒告诉孙太监:“昭小主太过‘弱不禁风’,无论怎样都说疼,这伤势轻重,自然难以判断。”
孙太监问:“那么该如何开药,如何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