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显得此刻万宰相是在跪着乔念一般。
便见,乔念嘴角微微勾了勾,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这才转身进了屋去。
只留下万宰相跪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所以,她方才的笑是什么意思?
是嘲笑他一国之宰相的无能?
跪了一夜的心平气和,在这一刻却起了怒。
乔念并未理会万宰相的心思,只自顾进了屋去。
眼见着皇上正坐在桌案前批阅着奏折,乔念便上前跪地行了礼,“微臣见过皇上。”
“起来吧!”
皇上淡淡说着,声音浑厚,“瞧见万宰相了?”
乔念淡淡应了声,“瞧见了。”
“你说他是如何得知消息的?”皇上冷漠问着,显然是在怀疑乔念。
毕竟,昨日出了宫去,并且知道舒元公主一事的,在皇上看来,就只有萧衡跟乔念。
只是他相信萧衡不会乱说,所以着怀疑的对象就只剩下了乔念一人。
乔念自然明白皇上的怀疑,却故作不知,摇了摇头,“微臣也不知道,昨日微臣回到平阳王府后便一直不曾外出,今日安公公来时,微臣都还在睡梦之中。”
“睡得这么熟?”皇上淡淡问着,仿若是不相信一般,批阅完手中的奏折后,便将笔放下,随即长叹了一口气,“事情与你无关,你能睡得着也正常,朕可是被烦得一晚上没睡!”
乔念不知皇上这样说的用意。
毕竟,皇上不可能知道是她让耿叔去给宰相传消息的。
耿叔的武艺高强,潜入宰相府留下纸条再全身而退乃是轻而易举的事,莫说是不曾被宰相府的人发觉,就算是发觉了,宰相府的人也不可能认出耿叔来。
谁能想得到,平阳王府里头一个小小的车夫都能有这样厉害的武艺?
所以,乔念一点儿都不慌。
事实上,皇上也并未怪罪乔念,方才那样问不过是想诈一诈她罢了。
当下便只伸出了手来,“朕头疼得厉害,你过来给朕瞧瞧!”
看来,这才是让乔念急着进宫的目的。
乔念应声上前,为皇上搭了脉,这才道,“皇上脉躁如沸水,戾气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