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将军的。”
镇关侯在时,匈奴别说来城下挑衅,就是远远看到大周的军队,都会闻风丧胆,屁股尿流!
镇关侯……
金日盛的军队在城楼下叫嚣了一阵,程林等大周将士始终秉持着坚守不出的政策。
金日盛叫了半天阵,无人理会他,便没有继续叫阵,而是转头回了大军扎好的营帐里。
城楼上,程林看着匈奴在自己城楼底下安营扎寨,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欺人太甚!
老虎睡在了家门口,他们更是不敢再放松半点!
金日盛像是故意要考验大周守城将士们的耐心一般,片刻后让人在帐篷外支起了桌子,桌子上倒了酒,一边喝着酒,一边打量着镇北城,就好似这镇北城已经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程林神经始终紧绷,下午的时候,被管州替下来休息。
迷迷瞪瞪刚打了一个盹儿,就听到城外喊杀声起,金日盛带的人开始攻城了。
匈奴人骁勇善战,一个个悍不畏死,搭云梯,攻城,一个倒下,另一个又上。
守城的将士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原本攻守之战,很快就演变成了胶着的肉搏。
程林听到动静,带着人上了城楼,弯弓搭箭,一发一发箭矢射出去,匈奴的士兵就像是下饺子一样被射下城墙。
程林不敢放松分毫,哪怕手臂已经越来越酸,拉弓越来越费劲儿,他都不敢让自己停下。
第一波攻击,匈奴损失惨重,鸣金收兵。
在匈奴收兵的号角吹响之后,程林手中的弓掉在了地上。
他的手因为用力过猛一直在抖,虎口处鲜血淋漓。
“朝廷的援军什么时候到?”程林沉声问道。
管州满脸忧色,“快的话,也要十天。”
十天……
程林忧心忡忡,照金日盛这个攻城强度,他们能不能撑过十天,可真不好说,
在匈奴大军兵临镇北城下的时候,一辆马车从大周的方向慢慢悠悠到了镇北城南门入口。
守城的士兵看到马车,明显愣了一下,“你们来镇北城做什么?”
杨广不好说,他们是想从镇北城这边跑路,就说是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