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
好,好极了!
既然祁狅执意偏袒,那她还客气什么?
“你会后悔的。”
撂下这句话,奚娆果断地离开花厅,轻车熟路地来到后院,向着柳眠与祁狅的寝宫走去。
这些年,柳眠虽仍只是侧妃,但在东宫的各项用度皆与太子妃无异。
就算没有那个名头,她也是这里当之无愧的女主人。
奚娆走到这里已经冷静了许多,打算先礼后兵,试探一下柳眠的态度。
谁知刚走到门口,就有两名大丫鬟冲上前拦住了她。
“你是何人?眠夫人正在用晨食,不见客的……等等,你是哪家的女眷,怎么敢擅闯……”
“快去通报胡嬷嬷!”
“来人啊,把这女人拦下!”
奚娆看着四周熟悉的摆设,顿觉恍如隔世。
上次她在这里大闹,还是因为清臣。
挟持柳眠,逼着祁狅放阿湛他们离开……
“哪来的不长眼的贱妇居然敢……啊,鬼,鬼啊!”
胡嬷嬷听到消息赶了过来,却在目光触及到她的脸颊上,轰的一下,吓得瞠目结舌。
两脚一滑,差点仰面摔倒。
“你你你是……你不是跌落悬崖,死了吗?”
奚娆勾起鲜艳的红唇,吊起眼梢,冷冷地扫了过去。
红衣似火,肤白如雪,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矜贵,国色天香,娇艳而高不可攀。
仿若生来就高高在上,可以轻蔑她们这低贱的蝼蚁。
“放肆!哪来的贱婢,竟敢诅咒本主去死?”
她唰地扬起广袖,步步生莲,昂首朝内室走去。
从头到脚都散发出女君般凛冽的气场,压得众人心惊胆战。
两旁的婢女全都不受控制地低下头,哆嗦着弯了腰。
奚娆一个转身,端坐在胡床上。
鸦青的发髻上,斜插一支点翠的金簪,透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高傲。
“眠夫人平日就是这么教导下人的?本主封号‘护国’,却连她一个太子侧妃都见不得,还真是天下奇闻呐。”
话落,屋子里婢女们惊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