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也在所不惜!”
“只是——公主姑姑怎么确定,此人就是妾身身边的人呢?”
能在东宫待了五年,还盛宠不衰的女人,果然不一般。
奚娆从未敢低估柳眠,当年她挟持柳眠逃亡在山野之间时,就知道这个女人聪慧通透。
不仅从未对她表露出过敌意,还主动配合她隐藏行踪。
甚至在最后她走投无路时,劝说祁狅放过她。
而此刻,这么快就抓住了事情的要害,足见她不止温婉,而且聪颖。
“眠夫人,你这是在质疑本主?”
柳眠暗暗蹙眉,悄然把右手伸到背后,对心腹丫鬟比了个手势。
丫鬟立时弯腰低头,默默退了出去。
“不敢,妾身只是疑惑,希望公主姑姑可以明示。毕竟,在场的这些奴婢不仅是服侍妾身的,也是服侍太子殿下的。”
好一个借势威慑。
奚娆打从心底佩服。
这要是旁人,只怕就此打住,见好就收了。
但她做不到。
“正因如此,本主才更为担忧啊,万一这恶人就在眠夫人与太子身边,你能安心吗?本主既然敢对你提出要求,自然是因为有把握。”
“既然公主姑姑都这么说了,妾身岂敢怠慢。那您看,该怎么查呢?”
柳眠叹了口气,似乎是妥协了。
奚娆也并不是真的想要闹个天翻地覆。
这般大费周章,不过是为了给昶儿讨个公道。
“我才已经说过了,只要他肯自己站出来,认个错,这件事便罢了。如若不然,本主有的是办法……”
“姑姑好大的威风!”
就在这时,祁狅带着一群亲卫气势汹汹地涌入内室。
眼角眉梢都凝满了寒意。
看也没看奚娆一眼,直接绕过她,走到柳眠面前,把她的冰凉的双手拿起来放入掌心揉搓。
仿佛自己不在,柳眠就受了天大的屈辱。
“眠儿别怕,孤来了。”
奚娆忍不住撇开脸去。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见不得祁狅当着她的面疼宠别的女人。
她早料到祁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