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舍命帮您调换了奚娆贴身香囊的份上,您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柳眠脸色骤然一顿,眸色幽冷得没有丝毫温度。
随即伸出手,把胡嬷嬷的肩膀重重按了下去。
“放弃在东宫的富贵荣华,还是舍弃你那不成器的孙子……你自己选。”
胡嬷嬷顿时面如死灰,呆坐在原地。
捂住嘴,狠狠恸哭过后,终究还是做出了选择。
“以后你不准接近郡主,她虽是个女孩,但只要一心向着我,未必就比儿子差。别忘了,你永远只是一个下贱的奴婢!”
柳眠眼神深冷,把指甲死死地掐进掌心。
以前她对奚娆确实没有敌意。
因为她知道,红玫瑰就算再好,只要被拉下云端,也会慢慢变成墙上的那抹蚊子血。
不可能对她造成多大威胁。
然而五年过去了……
不管她怎么努力,祁狅都不肯与她圆房。
他要真是不举那也就罢了,可他却偏偏和奚娆有了鼎鼎!
哪怕这五年来祁狅想方设法地弥补她、偏爱她,不允许任何人忤逆她、冒犯她。
也抹除不掉这份耻辱!
计算她是泥做的,也不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柳眠微微低头,声音前所未有的冰冷:“今晚就动手,不要拖到明日。”
胡嬷嬷无声地点了点头,踉跄着扶着门槛,失魂落魄地挪出门外。
奚娆坐在昶儿床头,心里淤堵到了极点。
自从回到西暖阁,她就仿佛泄了气。
勉强去做了金鸡玉块,味道却比往常差了很多。
幸好两个孩子都很捧场,吃了一干二净,鼎鼎高高兴兴地蹦着走了,说明日还要来蹭饭。
昶儿用小手握住她的大拇指,来回轻晃了几下。
“娘亲,没关系的,昶儿不觉得委屈。”
怎么会不委屈呢?
一想到他流了那么多的血,膝盖上的伤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愈合……
奚娆就愤恨难忍,恨不能直接给祁狅几刀。
“都怪娘亲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昶儿笑眯眯地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