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火炉。
“我就是这样……伺候昶儿的生父的,太子喜欢吗?”
啪!
一记狠辣的掌掴落在奚娆的下颌上。
因为太过愤怒,祁狅的手掌稍稍偏离了方向。
但随着这一声响亮的声音响起,奚娆的心也彻底沉静下来。
闪烁的烛火下,祁狅脸色黝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奚娆这才隐隐有些后怕。
万一祁狅因此而揭露她的身份,导致她的计划夭折怎么办?
但刚才那一刻,她实在忍无可忍……
祁狅气的半晌没有说话,脸色阴沉的像是没有尽头的深渊,能够吞噬万物。
过了不知道多久,奚娆的身子都坐麻了,他突然站起来,甩袖欲走。
却因为衣角被奚娆压住,猛地被扯了回去,跌坐在奚娆眼前。
两人四目相对,蓦地一愣,又闪电般错开。
奚娆惊奇地看着自己屁股底下的那片衣角,尴尬又略带心慌地扯了下唇角。
抬起腰肢,把衣角用手扯出来,塞到他的手里。
“我不是故意的。”
祁狅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踹开窗户,走了。
临走还不忘把那荷包扔到她的脸上。
奚娆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长吁一口气,起身走到床边,看着断成两半再也合不上的窗楞,苦笑着摇了摇头。
看来今晚她只能跟昶儿挤一挤了。
叮铃铃,叮铃铃。
昶儿刚刚醒来,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银铃声,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掀开被子,吧嗒吧嗒爬下床。
打开门闩一看,门外果然是鼎鼎。
她今日起了个大早,从厨房把柳眠做的茯苓糕端了一盘子过来,想给昶儿和奚娆尝尝。
算是昨日金鸡玉块的还礼。
哪知道巳时都过了,他们居然还没起。
“哇,小表叔是个大懒虫,太阳晒屁股啦!”
“嘘——”昶儿赶紧捂住了鼎鼎的嘴巴,压低了嗓音道:“我娘亲还在里面睡,你不要吵醒她。”
说完自己偷偷回去拿了衣裳,穿好后牵起她的手,两人来到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