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符咒真能如此灵验,那我此刻下咒,所有与本主作对之人,立刻、马上暴毙而亡,看看你全家会不会死绝呢。”
话落,胡嬷嬷不禁打了个冷颤。
果真是个毒妇!
“殿下,您看她……”
“够了!”祁狅怒目而视,重重地把广袖往身后一震,“真当孤是傻子么。来人,把那孩子的尸体抬过来!”
话落,几个亲卫把大虎的尸体从他家人的手里夺了过来。
平放在胡嬷嬷面前。
“孤今早听闻死讯,就觉得蹊跷……一个七岁的孩子,大半夜的不待在屋里睡觉,跑到花园去做什么?还那么凑巧,被残忍的凶手遇到,杀死,丢进了池塘里……”
祁狅边说,边用眼神示意亲卫掀开大虎的上衣。
“他的肚皮确实是人用刀剖开了,但里面的内脏完好无损,算不得肠穿肚烂。而且他的死因也不是这个,你们看他的嘴唇和手指……”
“青紫里泛着黑,显然是先被毒死,而后才被人剖开肚皮的。”
“孤以前在军中看过仵作验尸,这点伎俩一看便知。”
祁狅当着众人的面把大虎的死因描述得明明白白。
雷厉风行,言辞果断,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凛然正气。
奚娆从疑惑、惊讶,直至恍然大悟,在一旁不由地看入了神。
她完全没有料到,他在来之前就把这件事调查清楚了。
等回过神来时,祁狅已然冷肃起身,对着胡嬷嬷一声断喝:“到底是谁杀了他?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此言一出,周遭一片死寂。
胡嬷嬷不可置信地摇起头,崩溃地瘫倒在地,胯下颤抖着流出一滩黄色的腥臭。
“不是的,不是的,大虎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她的计谋原本万无一失,怎么到头来如此轻易就被瓦解了?
还有眠夫人,说好的肯定会来,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现身?
难道……
哗——
在场所有人均面露惊骇,难以置信地看向趴在地上的胡嬷嬷。
既恶心又憎恶。
谁能想到,竟是她自己残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