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怎么可能听从她的话,做这种事啊!”
他像看白痴一样斜睨祁狅,祁狅虽然沉着脸,但却没有动怒。
那件事果然蹊跷。
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赫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把暗卫甲叫到身边,低声交代了几句话,随后再次看向阿湛:
“你可有办法阻止那些蛇?”
阿湛噘嘴冷哼:“没有,娘亲的巫祝之力,我也是第一次见。也许等找到昶儿,她就能停下来了。对了,你答应过娘亲说要去寻找昶儿的,该不会食言吧!”
他腾一下站起来,握紧了手中短刀。
“孤怎么可能食言?”
这孩子戾气太重了,且对他充满了敌意,祁狅一时间头疼欲裂,不知道是该温言软语,还是严肃狠厉。
但思及他这些年定然过得不好,和奚娆一般不知道在外面吃了多少苦,心中的愧疚就像是一座沉重的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你什么时候知道……孤是你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