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所以天降神罚呢?父皇怕是不知,这次蛇群攻击的都是士族大家。城中的老百姓,全都安然无恙。”
祁魁浑黄的瞳孔猛然一亮,“对,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啊!不愧是朕的儿子,聪慧过人。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祁狅仔细思量了一番,只说了四个字:“推波助澜。”
祁魁终于满意地勾起嘴角,走到他身边,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朕给你五天时间,利用这场异象,好好地敲打崔荀二氏,让卢氏取代他们,你能做到吗?”
这是在逼他表态。
更是一种变向的考验与威胁。
祁狅还能如何,既然骑虎难下,只能顺着方才的话继续往下说。
“儿臣定当全力以赴,不让父皇失望!”
祁魁欣慰地点了点头,却又用力抓住他的肩头,猛然往下一按。
“你与詹事府商议,挑个良辰吉日出来,抓紧时间把婚事办了吧。”
半个时辰后,祁狅精疲力尽地从承乾宫走出来,仿佛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靠在车壁上闭上眼小憩,差点直接睡了过去。
用力掐了几下大腿,迫使自己清醒后,招来心腹亲卫。
张嘴第一句就是问的昶儿。
“小公子找到了吗?”
“回禀殿下,还没有,不过公主府刚才来人传讯,说是公主已经醒了,想见太子。”
奚娆想要见他?
祁狅一愣,唯恐自己听错了。
“护国公主亲口所言,想要见孤?”
“是的殿下,而且公主方才去了东宫一趟,亲自熬药,给眠夫人解了毒。还说只要殿下需要,她可以把这个药方公之于众,分文不要。”
祁狅有些懵。
她竟然主动给柳眠解毒?
昶儿还没有找到,她怎么能提得的起精神来给旁人治病,并且还是在经历过柳眠的诬陷之后?
如此以德报怨,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嫉恶如仇的奚娆吗?
祁狅心里惴惴的,越想越觉得不安。
他以为奚娆醒来就算不歇斯底里,也会失魂落魄、半疯半癫,就算不把他拒之门外,也肯定会恶言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