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些误会怨恨于孤,也不至于要谋害孤的性命!”
“但公主身为小公子的母亲,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患有血症?她之所以带着小公子回到南祁,给他治病,或许就是为了……”
不等暗卫丁把话说完,祁狅伸手在床上摸索出一样东西,看也没看便朝他扔了过去。
“闭嘴!这些都是你的臆断,都是没有证据的揣测,孤不想听!”
暗卫丁苦笑着摸了把被玉石砸破的额头,苦笑着摇了摇头。
现在无论他说什么,太子都听不进去了。
当年他若是对奚娆公主有这般信任,他们又何至于变成如今这般?
终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殿下息怒,是属下僭越了。”暗卫丁眸色幽深,规规矩矩地给他磕了个头,“但属下还想多说一句,您要想抹掉过去已经不可能,留下公主的唯一办法,就是尽快登上皇位。”
祁狅心头重重一颤。
难道他不知道吗?
只是他现在这副样子,到底该如何登基?
但凡露面,士族各家都会心怀异心,满朝文武都会在心里犯嘀咕,对他嗤之以鼻。
“詹事府的大人过来过好几次,想要与您商议大婚的吉日,殿下如果信得过属下……属下正好身材与您相仿,完全可以易容成殿下的样子,偶尔露一次面,稳定住眼前的局势。”
这倒是个办法。
但祁狅心里却膈应得要命。
什么时候他已经沦落到了需要隐藏在暗处蝇营狗苟的地步?
但事已至此,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不过孤的衣裳都在寝宫,你要掩人耳目,柳眠就不能再留在那里了。”
暗卫丁也正想请示此事:“要不,先暂时软禁?”
祁狅朝他伸出手去,“扶孤起来,去西暖阁。派人传话,就说孤要在那里和她用膳。”
少顷。
柳眠听闻这个消息,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说,殿下要在西暖阁用膳?他明知道那里是……”
祁狅如今是连掩饰也不想掩饰了吗?
柳眠深吸了一口气,吩咐梳妆丫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