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偷偷洒在了厉王参汤里。另外一包才是真正给人解毒的。
受祁魁的影响,厉王也偏爱饮用参汤。
自从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之后,就更加怕死,每天也要喝一碗参汤。
然而他不知道,如今的承乾宫已经空空荡荡。
祁魁的尸体被祁狅悄悄保存在普陀寺,只等大皇子与二皇子醒来,就宣百官入宫,揭露祁魁的罪行。
但在此之前,他还有话要与奚娆说。
“你说什么,公主回绝了你,说没有时间来东宫?”祁狅惊讶的表情凝固在了面颊上。
“你难道没有说,孤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吗?”
暗卫丁叹了口气,回道:“属下说了,但公主亲口回绝,说没有什么话能与殿下谈的。”
“那就派人去把郡主接回来!”祁狅莫名感觉到了一丝心慌。
他还是头一次被奚娆拒绝,碰这种软钉子。
却又因为心虚,不敢再像曾经那样威胁她,动不动就放狠话。
他希望能和奚娆心平气和地谈一次,解开两人心里的疙瘩。
暗卫丁继续叹气,“属下当时就想到了这点,哪知道公主把郡主抱过来了让属下亲自请,郡主就像根本不认识属下似的,断然拒绝。”
“怎么可能?是不是你嗓门太大吓到鼎鼎了?”
祁狅皱起眉头,如今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锁住奚娆的东西了,唯有鼎鼎——他们唯一的女儿。
只要鼎鼎愿意帮他从中周旋,他就能够有机会弥补奚娆,以及阿湛和昶儿。
“属下发誓,当时与郡主说话时声音很轻,但郡主看属下的神态确实非常茫然,像是从来没有见过那般。”
“没用的东西!难道要孤拖着这副残废的身躯,亲自去吗?”
祁狅气得面红耳赤,却连起身都难,只能气喘吁吁地在床上干着急。
就在他脑子里一团乱麻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一名亲卫急匆匆闯了进来:
“殿下,金吾卫统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