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公道,就该让她亲自去给昶儿道歉,而不是我。”
“像这样无聊的戏码,以后还是不要演给我看了。”
祁狅下意识想要起身拦住他,“这不是戏,不是!”
但奚娆不相信他又能如何呢?
床底之事,本就没有旁人可以证明。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先前问的问题有多么愚蠢。
“柳眠,你想死,孤可以成全你!”
柳眠当即昂起头,脸上写满了疯狂:“好,你杀了我,现在就用刀砍下我的头挂在城墙上!好教天底下的人看看,他们敬仰的太子殿下何等无情无义!”
“去,去把公主留……”祁狅哆嗦着推了暗卫丁一把,又阴狠指着柳眠道:“拔了她的舌头,丢进地牢!”
暗卫丁心道要真拔了她的舌头,有些事更说不清了。
他对暗卫乙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把刚刚发疯的柳眠拖了下去,狠狠抽了几鞭子,这才让她老实。
祁狅要的是破镜重圆,但真正做起来才知有多么艰难。
只是解开误会这一项,便是千难万难,更何况他还想要冰释前嫌。
难怪奚娆曾经会那样绝望,因为有些事一旦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覆水难收。
挽回和补救与过往的绝情相比,都显得太过苍白。
祁狅心里空洞洞的,就像他的眼睛一样,一腔真心捧到对方面前却惨遭丢弃的一幕,锥心刺骨。
贱么?
太贱了。
可他却不能放弃。
冷静过后,祁狅吩咐暗卫甲去联络卢统领,请他转告卢大人,他已经敲定了行动的时间。
同时命令暗卫丙去普陀寺,用一辆装满香料的马车掩人耳目,把祁魁的尸体运回皇宫。
如果事情顺利,只要大皇子和二皇子露面,讲清楚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何事,祁魁之死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没有玉玺和诏书,他也可以登基。
但若有人非要找他的不痛快,质疑祁魁的死因,他的私兵已到达城外,随时可以打入皇宫。
“殿下,慎重起见,不如先点三千人埋伏在承乾宫外吧。”暗卫丁建议道。
祁狅确实信不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