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完美牵制，还让石通无计可施；
可这家伙现在竟然要洗刷恶名？林树多少是有些不屑的。
“我明白这大概听上去很滑稽，可是林兄弟，你是个聪明人，咱们这段时间的接触，你也应该大概知道我是个什么人了，你有没有想过，那些恶事就真的都是我做下的吗？”
林树默然喝茶没开口，他不想表态，因为实际上他其实并不清楚石通究竟做过些什么，只是因为风雷堂太正了，又对这家伙厌恶至极；
另外就是，不管是风雷堂的仇怨还是穆婉儿的寒毒，他都是有嫌疑的。
“我这个人，奉行的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石通神色复杂的叹口气道：“从早年走江湖就是如此，自然也结了不少仇家，可摸着良心说，并不是所有仇怨的错都在我身上的，江湖上那些所谓的正派，也不全是好人啊！”
这一点林树倒是没办法反驳，因为他很清楚，这世上不分身份和阶层，只要是人群，就必要有心存恶念的家伙；
村里在外人眼中淳朴友善，可实际上呢？他不一样从小受了很多欺负吗？
“后来我被选中成门徒，的确杀了些人报仇，手段或许也真的残忍令人发指，可我觉得他们该死，不只是因为跟我的仇怨，更因为他们本身就该死！”
石通苦笑道：“江湖本来就是你死我活恩怨情仇的地方，我又是个自私自利的人，自然没少做这些事，这些就该称之为恶吗？”
“未必。”林树微微摇头，跟着却道：“可据我所知，你残害过的人里，不只是有你的仇家，还有些不相干的无辜者吧？”
“自然是有的！”石通竟然点头承认道：“可我直说了吧，我成为门徒之后也有身不由己，况且，门徒也不只是我一个啊！”
林树突然想到了他之前说的，穆婉儿的寒毒是另有其人所为，隐约就提到了其他门徒行者，现在竟然又提到，难道是确有其事？
“那就再说直白点，你是想说，你其实没做过恶事吗？”林树面无表情，仿佛在听一个不相干的故事，实际上，也的确不太相干。
石通摇头：“我是想说，我不是好人甚至算的上恶，但风雷堂认为的那些恶真的很多都是扣错了帽子，我这样的人，杀害一些无辜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