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颗,还得省着吃。
一路上莫十九除了上了几次洗手间,到饭点啃半张烙饼外,就没下过床了。那对怀孕的夫妻中途某个站就下了车,上来了两个叽叽喳喳的年轻的小姑娘。其中一个小姑娘是认识于况的,她一见到于况,便立马收住兴奋的声音,像出逃的小鸡被抓到一般:
“于于况哥,好巧啊。”
于况看到是于潭,眉头皱了皱,“你怎么在这里?要去哪里?”
“就是就是有个文工团在招艺员,我我和苏怡想过去看看”她声音越说越小声,还扯了扯她旁边苏怡的衣角,想让苏怡帮她说说好话。
可苏怡也在见到于况的时候慌了。
这次是她偷偷怂恿于潭出来的,而那个所谓的文工团招新也是她随口编出来的谎话,目的是将于潭骗到北省的一深山里。
谁让于潭平时老是炫耀家里人怎么疼她就算了,还天天跟她数着还有多少多少天周华雷就休假回来了,等周华雷回来她们就要订婚了之类的云云。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她也喜欢的周华雷也喜欢于潭,她生气!于是她私底下通过一个混混替于潭在周华雷回来之前找了深山里一个拐脚的大汉。在京市她不敢绑了于潭,便编个谎言说北省军团在招艺员,只要她考上了,以后便可以跟周华雷更近了。更是花了大价钱买了卧铺。
可谁能告诉她,这个魔王于况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说在海省任职吗?
苏怡慌了,她怕被这个魔王看出端倪,更怕被于家报复。
“胡闹!”还没等苏怡说什么,于况立马板起脸呵斥道,他当然看到苏怡脸上的慌乱,立马猜到了于潭此行并没有告知家里人,否则以家里人对家里这个唯一的女孩的疼爱,是绝不会允许她一个人跟别人出门的。
“等下个站到站了立马回去!”于况的语气不容置喙。
“不!我不要!我要去北省!”于潭的眼睛瞬间红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家里什么时候反对过?只是你这次出来是偷偷出来的吧?你知道你这样做家里会多担心?你高中都还没毕业,现在去考什么工艺团?再说了要考工艺团,在京市不能考?还要你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于况知道呵斥没有用,就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