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行李过来,其中一个装着要换洗的衣服,一个装着烙饼、包子等吃食。
“娘,我们的位置是卧铺,你和小妹跟着我。”谢等离细心扶着潘母检票上车。
而这时墨霏尘用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人的户籍和介绍信,至于怎么来的,他也不追究了。
有些事不用多说,基本心知肚明。
其实谢母和谢等离两兄弟不知道的是,墨霏尘在出门的时候给自己加了些许幻术,除了潘母几人看到的是他本貌之外,其他人眼中的墨霏尘就是平凡普通的一男子。不仅如此,莫十九也被这般普通化了。
一个卧铺房间一共六个位置,谢母和莫十九在下铺,墨霏尘和谢等离在中铺,谢迪安是上铺,另外一个上铺则是一个粗犷的中年男人。
谢母昨天晚上没睡好,列车开始行驶不久她就躺着躺着睡着了。莫十九几人则坐在自己的床位上拿着书在看。
转眼间就到中午餐点的时间。乘车员推着装有饭盒的小推车走了过来。火车上买饭是不用粮票的,其中豆芽青菜3毛一份,海米烧茄子3毛5一份,熘鱼片5毛一份,红烧肉5毛一份,加鸡蛋的话再加1毛一个。
谢等离买了五个饭盒,其中两份红烧肉、两份熘鱼片、一份海米烧茄子,加了两个鸡蛋,分别给谢母和莫十九,一共花了2块5毛5。
墨霏尘感叹这里物价的低廉,而坐在另一个上铺的中年男人则感叹这一家人消费的奢侈。
这一群人一人一盒铝饭盒,还加了2个鸡蛋,不仅如此,他们还从袋子里拿出烙饼和小鱼干。
这是什么家庭啊。
就算是有钱坐卧铺,但一顿就花了好几块,一个月得赚多少钱才吃得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