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大逆不道,假传圣旨者要被处以极刑,涉事者也要受到牵连,将被处以连坐。
程俊看着二人瞪过来的不可思议目光,皱了皱眉,一脸困惑道:
“我什么时候假传圣旨了?”
马周先说道:“你刚才说的啊,我过耳不忘,听得清清楚楚!”
“你刚才对鲁伍说,‘陛下仁德,任命我为捉钱御史,我要将今年借过公廨本钱的人全部记录下来,日后退还他们付过的月息’, 对不对?”
程俊看着他解释道:“宾王兄你仔细琢磨琢磨,跟陛下有关的话,我是不是只说了‘陛下仁德,任命我为捉钱御史’?”
“我后面说的话,分明是我自己的意思,怎么能是假传圣旨?”
马周听得一呆,“可是鲁伍确实是以为你传的圣旨啊。”
程俊反问道:“他理解有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靖看着马周哑然的样子,感慨道:“你们这些当言官的,嘴里说出的话,真是一个字都不能信。”
就像程俊,他刚才明明说的都是实话,可连在一起,就是能把鲁伍绕进去,让他不知不觉的上当。
这时,中年大理寺问事推门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名三十多岁的圆脸令史。
“程御史,卑职将人带到!”
等到步问事应完话,圆脸令史低头行礼道:“卑职长安县衙令史董才亮,见过程御史,马御史,李尚书。”
程俊盯着他,舌战惊雷道:“董才亮,你可知罪?”
在场四人同时望向了他,一脸愕然。
李靖琢磨着他的话,没想明白,便看向了马周,见他也一头雾水。
更别说中年大理寺问事和董才亮了。
董才亮回过神,困惑道:“卑职何罪之有?”
程俊拿起十张纸,走到了他面前,在他面前先是晃了一晃,随即说道:
“这是鲁伍的认罪供词,上面写的是他如何将五万公廨本钱强借给人,以及如何强行让对方还月息的经过。”
“你若是不信,看看这个。”
程俊从十张纸中抽出一张递给他说道:“你自己看看,这是他亲笔写的受害者的人名,一共十个人,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