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准确的判罚那些商贾。
程俊伸手从怀中取出货单,递给他道:“在这。”
戴胄有些意外,“你竟然随身携带?”
程俊皱眉道:“戴尚书,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本官稀罕管你?”
戴胄啐了一声,旋即望向步敢当,将货单递给他说道:
“你拿着这份货单,去仔细比对,凡是出现丝毫差池,本官拿你问罪!”
“诺!”
步敢当赶忙拱手道。
太阳下山之时,一辆辆满载着钱箱的牛车,在一百名大理寺问事的押送下,离开永安坊,去往皇宫。
在他们身后,戴胄骑在白马上,一边手握缰绳,控制着马匹的朝向,一边低头看着此次收上来的罚金,露出满意笑容。
程俊跟在他身后,心里也很满意。
虽然戴胄在他这里不是个好东西,但他的能力,程俊还是认可的,若不是他手段强硬,雷厉风行,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收上来这么多钱。
很快,众人来到了皇城出入口,朱雀门外。
二人翻身下马。
程俊牵着马匹来到不远处的树下,将缰绳绑在树干上。
回头一看,戴胄已经将马匹交给了别人,大步走入了朱雀门。
程俊立即跟了上去。
大理寺问事们则领着牛车,陆续通过朱雀门。
刚一进朱雀门,程俊便看到了吴国公尉迟敬德。
此时,尉迟敬德正在跟一个圆脸男人谈论着什么,时不时二人发出笑声。
程俊一眼认出对方身份,正是唐朝宰相,官居尚书左仆射,年过五十岁的房玄龄。
此时,房玄龄和尉迟敬德也看到了二人,也看到了大理寺问事们,还有他们押送的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牛车,以及堆在牛车上面的钱箱。
出大事了房玄龄当即有了判断,望向戴胄和程俊,眸光闪烁几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戴胄瞅见询问者是房玄龄,便回头指了指牛车上的钱箱,笑道:“这些都是罚商贾的钱。”
尉迟敬德问道:“罚了多少?”
戴胄知道尉迟敬德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