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你家的车夫,送去了洛阳的御史台狱。”
程俊正色道:“为了安全起见,我们都是秘密将人犯送出京城,连我也不知道他们走的哪条路,所以,我派人去了洛阳的御史台等着,等他们一到,就往回赶。”
“这一来一回,是不是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
崔民令盯视着他,紧握着手杖的手颤抖了起来,纯是被程俊气的。
他看得出来,根本没有什么洛阳御史台狱,也没有什么送崔家车夫去了洛阳,程俊是在胡诌。
但问题是,无法证明他在胡诌!
崔民令强忍着怒意道:“老夫不见我家的车夫了,老夫要见黄门侍郎崔民干!”
他觉得现在必须摇人对付程俊才行。
程俊隔门望着老头,说道:“黄门侍郎是陛下的近侍,我哪能叫的动他。”
崔民令道:“不用你亲自去叫,我的另一个车夫这会就在皇城外面,你派人告诉他,他知道怎么做。”
程俊摊手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御史台刚刚置设狱司,人少事多,腾不出人来帮你传话。”
崔民令见他不让自己出去,还不让自己摇人,心态大崩,跳脚怒骂道:
“程俊,你无敌了!”
“你嘴上一套套的,说不是拘禁老夫,你又不让老夫出去,其实你一直都懂你在干什么!”
“我无敌了吗?我真觉得我之前对你太温柔了!”
程俊站在门口,隔着上了锁的屋门,不忿的叫道:
“崔家主,我就不明白,是你想过来看看,我带你过来,又是给你准备单独的屋子,又是将你的事情往前安排,到头来你还要说我的不是,你这人咋这样呢!”
“你,你——”
看着程俊一副不忿的模样,崔民令气的脑袋嗡嗡作响,本就大崩的心态,此时再绷不住,敖了一嗓子,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