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难笑道:“看来温大夫功劳不小。”
“怎么讲?”
听到李世民询问,张阿难解释道:“宫中之所以清静,都是因为温大夫勒令程俊休沐一旬的缘故,若是程俊没有休沐,他这一入宫,陛下岂能清静?”
“有道理。”
李世民深以为然点了点头,同时评价道:“足以可见,这小子多能惹事。”
话音甫落,看守宫门的城门郎快步走到殿外,抱拳道:
“陛下,程御史求见!”
“……”
甘露殿中,落针可闻。
李世民眼角直跳,对着张阿难说道:
“以后不要在没他的时候提他了,说什么来什么!”
张阿难也是一阵咂舌,确实啊,每次在无人的时候提到程俊,都能把他招来。
李世民望着城门郎,问道:“程俊不是在休沐吗,他不好好在家休沐,见朕作甚?”
城门郎道:“臣问过了,但程御史坚持不说。”
李世民眉头一挑,呵斥道:“他不说,你就前来通禀?”
城门郎解释道:“程御史说,臣若是不来通禀,事后一定会受到陛下的严惩,臣不敢不来,还说陛下若是不见他,将会悔恨终生。”
“他敢放这大话?”
李世民本想让城门郎告诉程俊,等到他休沐结束以后再见他,但是听到这话,登时火烧眉梢道:
“让他进来!朕倒要看看,他是怎么个说法,要是说的不合朕心意,朕定叫他悔恨终生!”
“臣遵旨!”
城门郎松了口气,赶忙领旨离开。
很快,一个身穿云纹青衫的一米八五大高个走了进来。
“臣程俊,拜见陛下。”
等到程俊行礼完毕,李世民问道:
“程爱卿,温彦博勒令你休沐十日,这才过去两天,你就急着见朕?”
程俊解释道:“臣有急着求见陛下的理由。”
“你来见朕,所为何事?”
程俊望着李世民的脸庞,一本正经道:
“陛下,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