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做,必将导致上行而下效,钱从何来?唯有以苛捐杂税来搜刮百姓,臣参他此罪,陛下觉得有何不妥?”
“”
李世民语气一噎,若是按照这个理由,那确实该参,但是转念一想,心中有些生气,放下手中奏折,拿起另外一份奏折,对着张行成挥了挥,质问道:
“那这个呢,他在城中骑个马,你也要参?”
张行成严肃道:“他在城中骑马,就是他的不对,他所骑乘的马,万一受惊,把人撞了呢?”
李世民道:“那你也得等他撞了人你再参啊。”
张行成大声道:“那就来不及了!明明可以防患于未然,不用生出事故,何故要等出了事再参?”
李世民瞪着他道:“还有人吃饭噎死的,怎么,还不让人吃饭了?”
“就不说别的,只说骑马一事,长安城就能纵马!”
张行成语气掷地有声道:“臣只管济州的事!”
你是只管赵士达吧李世民扯了扯嘴角,神色不悦冷哼道:
“朕就不信,济州城会没有人不骑马出入城中。”
张行成点头道:“济州确实有人骑马,臣觉得此风甚是不好,想要消弭此风,唯有一州之长,带头身体力行,只让下面人做,却不管上面人如何如何,怎能服众?所以,赵士达应该带头身体力行,改风易俗!”
李世民瞪着他道:“你直接跟赵士达说不就行了吗,还写个奏折让朕知道这事,朕闲的?”
张行成拱手道:“臣是御史,是天子耳目,只负责监察,不插手。”
李世民见他竟然能驳回来,心中愈发生气,放下手里奏折,重新拿起来一份,问道:“那这个呢,他出门就因为跟一个女子说了几句话,你就参他?”
张行成声音铿锵有力道:“赵士达平白无故,跟一个女子说什么话?那个女子,有几分姿色,准是他看上了人家。”
“下面人看他如此,万一做了掳掠良家的事,不就毁了民间一家之安宁吗?”
李世民反问道:“有你盯着,他敢吗?”
张行成咬牙切齿道:“我在,他就敢跟女子说话,我不在,那女子怕是已经进了他的被窝了!”
“朝中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