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选择了另外一种应对思路。
“胜负,不在棋盘之内,而在棋盘之外”
房玄龄语气古怪道。
程俊这小子,显然是知道正儿八经的辩论,是必输之局,所以决定剑走偏锋,以兵法取胜。
不愧是他
而此时,面对薛元敬的呵斥,许敬宗并不恼怒,神色淡淡的说道:
“我不是在绕圈子,我觉得,想要知道郯王殿下说的对不对,就必须搞清楚一件事,商贾,到底是不是我大唐的百姓!”
程俊开口道:“商贾是我大唐的商贾,自然也是我大唐的百姓。”
太子附和道:“没错,《管子》中说,‘士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民也’,意思是这四种人是国家的基石,总不能因为商贾排在四民的最后,就把他们不当人看吧!”
许敬宗投给他们二人一个赞赏的眼神,随即对着薛元敬说道:
“程御史所言甚是,太子殿下所言甚是,弄清楚了商贾是我大唐的百姓,那么,收商贾的税,就是收百姓的税,就是跟陛下与民休养生息之策相悖!”
“所以,郯王殿下的话,以及提到的收税之策,都是不对的!”
程俊拍手道:“此言在理!”
太子也拍手叫道:“说得好!”
说完,太子看了一眼李世民,发现他正眼含怒火盯视着自己,拍手的动作霎时停在空中,随即转过头不去看他。
李世民见状,拳头紧握了起来,再一看程俊,发现他竟然看也不看自己,火气更是噌噌往上冒。
就在此时,梁王李愔的老师欧阳询忽然冷哼了一声,说道:
“郯王殿下刚才说,充盈国库,是朝廷的燃眉之急,老夫觉得这句话说的好,说的对!齐王殿下说的兴百业,解决不了朝廷当下的燃眉之急!”
许敬宗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说道:
“欧阳学士此言差矣,凡事都有轻重缓急,兴百业也是如此,百业不是同时兴起,而是分先后,齐王殿下的意思,是什么行业容易兴起,便先兴此业。”
齐王李祐连忙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坐在蜀王李恪身后软垫上,一直没有说话的弘文馆学士褚亮,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