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听得一愣,当众行贿?他们敢?
温厉也正色了,以前也不这样,不过这规矩变了三年了。
“好了,这事交给我吧,后天我把路引和卖身契都办好,你下午过来拿。”
温厉抿了一口茶水,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对面气鼓鼓地司沐。
她这样子,蛮可爱的。
“真的?太好了,有关系就是好办事,对了那个路引是一人一份,还是出发的所有人共用一份儿?”
温厉放下茶盏:“还没问你为何突然要去京城?”
司沐耸耸肩把原由大概说了说。
温厉桌下的双手不由紧了紧,齐祥居然活着,还当了神机营营长,看来,是个有本事的。
她心里一定很高兴吧。
听说齐祥都没和她圆房就跑了,见了如今的司沐,定会认不出来吧。
两人到时候肯定琴瑟和鸣,夫妻恩爱。
哎,自己想什么呢?
可心里突然揪得紧,怪不舒服的,好后悔刚才答应地那么痛快。
不过路引就算他不帮忙,只要司沐想去,以她的脑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司沐在温厉眼前挥挥手:“你想什么呢,问你话呢!”
温厉回过神,笑笑:“路引需要注明几人,可以开一份,也可以开两份儿。”
司沐:“那就两份,那个要钱吗?”
温厉哑然失笑,她说话总是这么直白。
温厉:“要,一份路引是一贯,相当于二三百斤大米,所以普通老百姓不会轻易外出,太多人一辈子都没有走出家乡一步。”
司沐咋舌,没钱寸步难行,这是事实。
齐祥那个白痴,只知道让他老娘上京,不知道需要路费的吗?
一毛钱也不给,他可真是孝顺。
司沐其实还真冤枉齐祥了,他把全部积蓄还有赏赐都给同乡了,一共50两。
钱太多,心太野,人心难测,那人竟然一个铜板都没给齐氏。
齐瑞也是后知后觉,可完全没证据,弟弟的字迹他认识的。
信里完全没有说这五十两的事情。
岂不知天下能人多的是,会模仿别人字迹的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