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称张作绝。
不过那人的儿子可是京城面绝,很难相与。
原来,竟是他!
石果后退一步,瞪着眼睛:“你凶什么?我们来找张木匠,你在这里一顿说啥呢?”
石果当初不在,并不知道张庇为难司沐的事。
此刻见他一脸凶巴巴,很是不乐意。
哪有人对着人家客人劈头盖脸一顿说的。
司沐也缓缓问道:“你是张木匠儿子吧,我们今天来是有工具需要张木匠做,麻烦你进去说一声,
还有你刚才说的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们那天之事,只是误会,我说过不是故意的,如果你还要计较,那我无话可说。”
张庇见司沐不像是说谎,才不像刚才那么警觉。
不过,经过那事,张庇也不敢再为难司沐,迟疑半晌后,打开了门:“进来吧,家父在里面。”
司沐拉着石果进去,就看到一个佝偻着身体的男人正捧着一块木头研究。
嘴里还喃喃细语:“不是檀木,不是沉香,到底是什么,是什么?”
张作绝连脚步声都没听到,张庇拍拍只能拍拍他的肩膀:“爹,有雇主找。”
张作绝头也不抬:“不对,不对,到底是什么木头?”
张庇叹口气,声音高了几度:“爹,有雇主,有生意来了。”
张作绝吓了一跳,还是没回头,不耐烦地摆手:“走开走开,没看我忙着呢,没空。”
张庇朝着司沐一摊手,表示他也无奈,他爹就这样。
司沐笑笑,探头去看张作绝手里那块木头。
是一根短的原木,司沐上一世曾经有一个痴迷手串的朋友,对各种木材如数家珍。
甚至还买了不少原料收藏。
其中就有这个,这香味儿,没错,就是黄花梨木。
看样子,这个木匠好像不认识。
不应该呀,一个木匠不认识这种名贵木材。
除非,现在还没有大范围使用。
很有可能!
司礼和大壮买回去的条案,花几,罗汉床,圈椅都是那种细长细长的造型。
应该是软木制成,大多是一些松柏之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