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停滞。
齐祥拖着伤去府衙办事,正好遇到讼师说起这个事。
他立刻带来人过来。
一想到心中那个身影,被人欺负,齐祥胸口一阵闷痛,脚下的步伐越发快了。
身边的人不由提醒:“大人您的伤还没好,可要小心着些。”
那团头一看来人,紧张地不由后退一步。
对方身穿军中制服,看样子品阶不低,就连府衙的兵都听他调遣?
此时,团头心生退意,可要走已经来不及了。
齐祥居高临下冷冷注视着理团这些人:“谁是领头?”
无人说话,但目光都看向同一个人。
齐祥一步一步走过去,独属于军士武人的气场顿时全开。
那种千军万马中走过的步伐,每一步都带着浓浓的压迫。
那团头还未等齐祥近身,已经双腿发软,不等齐祥问话,就老实交代:“大人,我还没动,啥也没做呢,
昨天,昨天也是有人要搞这摊子,我们也是收钱办事,和我们没有关系呀。”
“谁?”
齐祥只是轻吐一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脸色瞬间发白。
身边人不着痕迹地轻扶了一下,才不至于跌倒。
团头垂眸,心里不断琢磨说与不说的后果。
不交代雇主,就是他们这行基本行规。
如果他要是说了,以后怎么混,谁还敢找他们理团。
团头忍不住瞟了一眼远处的陈家酒楼,那雇主怕是现在就看着呢,自己不能说呀。
可要是不说,眼前这关怕是不好过。
团头急中生智小声道:“回大人,那雇主蒙着脸,小人实在不知。”
说着还跪了下来,一副有种你打死我的样子。
齐祥确实拿这种人没办法,对方也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很少有人雇人行凶还光明正大的,看他样子,应该确实不知情。
齐祥压下身体的不适,冷声道:“一品辣卤,以后你们这些人都离远些,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虽不节制你们,可你们也不是无人能管的。”
“是,是,小人知道了,回去小人就和行里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