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丁点儿动静。
罗角对公子这个没出息的劲儿也是无语。
昨晚一回家就催着他找来了十一个正店酒楼东家。
就连方楼的东西宽脸男都没落下。
听说温公子要为一个酒楼做保,还让他们协会主动出面相邀。
这在以前是没有的事,哪一家酒楼入会不是求爷爷告奶奶,投门问窗的。
可这位倒好,还得他们这些人上赶着。
可有啥办法,温公子逐个击破,把每个酒楼东家的那点儿破事摆上台面,由不得他们不听话。
今儿一早上,公子过去找人家道歉,结果扑了个空。
还不死心,又把京港船户挨个问了个遍,买了个遍,才凑出这几十箱辣椒。
温厉跑回罗角身旁,捏着下巴,目光死盯着门:“怎么还是没动静?你说阿沐不会摔倒了吗?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罗角悄悄剜了自家公子一眼,这不值钱的样子,以后要得妻管严了可怎么办?
罗角双手抱胸,撇撇嘴:“公子,放心,我刚才看过了,司娘子好着呢,活蹦乱跳地,就是那颗心,哇凉哇凉,您都这样了,她估计还在生气!”
温厉:“那怎么办?你说阿沐还缺什么?我再送些过去。”
罗角摸摸自己鼻子,心中冷哼,缺什么?她能缺什么?缺点儿良心呢。
“不管了,我必须地看看去。”
温厉这一天水都没喝一口,吃完饭就忙着收辣椒去了。
刚才爹娘喊他吃饭,也是心不在焉。
只想着阿沐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到底要怎么做,阿沐才能消气?
昨天是不是自己说话重了?
温厉昨晚回去,也是懊恼不已。
司沐连手都不让他碰了,肯定是因为他态度有问题,凶巴巴的。
此时,好不容易阿沐主动来找他,他哪里真能做到静候!
不顾罗角阻拦,温厉吱嘎一下拉开两扇黑漆木门。
罗角叹口气:活该公子都亲上嘴了,他还原地踏步。
温厉和司沐面色闪过一抹诧异,接着目光相撞。
“对不起,阿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