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就位。”
温厉一个闪身落在院子里。
他迅速在暗影里移动,几个呼吸已经站在檐下。
都不用窥视,里面靡靡之音已经传了出来。
“衙内,奴家再敬您一杯。”
“好,好。”
一声哈哈大笑,随即是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温厉把准备好的迷烟插进窗纸里,片刻后,屋子里就安静下来。
他四下里瞧瞧,确定没人后推门而入。
严衙内怀里坐着一个女子,衣服敞开着。
温厉一指头把那女子搓开来,目光落在严衙内的脸上。
眼窝深陷进去,脸色蜡黄。
他捏着下巴,自言自语地说:“就这你熊样儿,还敢欺负阿沐。”
说着温厉一脚把严衙内的凳子踢开,拿起一杯水泼在他脸上。
严衙内刚恢复一丝意识,感觉屁股和背好疼。
正要破口大骂,就感觉脖子被人一把扼住。
温厉半眯着眼睛,神色满是不屑和狠绝:“说,是你让人找她麻烦的?”
严衙内大脑微微缺氧,下意识反问:“谁?”
说完他就想起来前几天让刀疤他们做的事。
对方是谁?
严衙内内心一阵警觉,还以为是司沐找的帮手,
他用力掰着温厉的手指:“你知道这是哪儿?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的府邸,你也敢闯进来,你找死!”
温厉怒极反笑:“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我再问你,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一个小娘子,别说调戏几句,就是耍了她,又如何?左右给些银子罢了,兄台,放开我,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再给你一千两,如何?”
温厉凝思片刻,看来是他想多了。
这事,还不是陆伯简的手笔!
也是,一个五城兵马司哪儿配做世子的犬马!
温厉一拳打晕严衙内。
从怀里掏出一个药包,倒在茶水里搅吧搅吧给严衙内灌下去。
“不要你狗命,不过从今天开始,别再想着出来祸害人。”
温厉出来后,给了罗角一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