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虑,那是理所当然之事;而我们作为臣子,为了大乾朝纲的稳定更应该尽忠职守,怎么能说是给陛下徒增烦恼呢?”
李仁固闻声,回头看去,发现说话之人正是宋文博。
他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悦,但并没有与对方计较,只是选择了无视。
哪知道,旁边竟然又有人出声附和道:“丞相大人,宋大人所言极是。陛下如今一意孤行,完全不听取我们这些忠臣之言,此乃昏君之道呀!”
紧接着,又有其他人跟着附和起来:“是啊,丞相大人,您可得为我们带头啊……”
“作为臣子为国出力是应当应份的事,规劝君王走明君之路更是为国出力中的重中之重啊!”谷景也在此时出声道。
“你们这些迂腐之人!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陛下他只是处置了一些作奸犯科之辈,又没对那些忠臣良将出手,这怎么就不是明君之道了?”
李仁固气得七窍生烟 ,怒视着眼前的这些人。
“丞相大人息怒!我等也是为陛下着想,总不能叫百姓评说陛下是残虐无道的暴君不是吗?”谷景继续说道。
“呵,你们简直无可救药,都说了陛下是圣明的不能圣明的明君了,还在此处咬文嚼字映射陛下,你们才是真真的迂腐昏庸。夏虫不可语冰,本相与你们无话可说。”
说罢,他气得一甩袖子走了,有意动的几人连忙跟上李仁国的脚步,一同出宫了。
余下一百多人,面色轻蔑的看了眼离去的人,倔强的跪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