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有他们?”
“犯人没说,他的权限不够,刺客分为了好几波,他只说在来的路上途经了山溪省,奴才猜测只是大概率和白莲教也有所关联。”
哼。
赵麒听后,略一沉思,然后轻蔑冷笑,老神在在的喝了口茶。
“北魏真是好算计啊,拐着弯的要让我大乾王朝不得安宁。”
“陛下是觉得北魏此次的刺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李忠贤试探着问。
“不然呢,端午夜宴是朕举办的,可威武王的儿子却遭了刺杀,你觉得他会怪罪在谁身上?北魏这么做就是为了激怒威武王,威武王在南边拥兵自重,赵京如果死了,威武王肯定暴怒,造反是迟早的事。”
李忠贤心有余悸,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陛下英明。”
“小海子,去传礼部侍郎吴端过来。”
“嗻。”
吴端赶来时,李忠贤正跪在地上,赵麒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吴端顿时紧张起来,连忙向赵麒跪安行礼。
“朕听闻北疆近年来风雪又大了,解元帅一家英勇无双,替我大乾死守关门,可现下,战事吃紧,朕心甚忧啊,这将士若是吃不饱饭,哪里有力气保家卫国。”
好端端的,吴端不明白陛下为何向自己提及北疆之事?
但他不敢问,急忙应承下来,“陛下体恤将士疾苦,忧国忧民实乃我大乾之幸,北疆虽苦,但有解元帅在,陛下尽可放心。”
赵麒摇摇头,“光是嘴上说说可不够,士兵打仗要赢粮草,要钱,眼下又快入冬了,一切都不可短缺,必须得供应上。”
“陛下说的是,将军在外打仗我等朝臣也自然该做好后勤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