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欠的更多,于是便拒绝了,一日三餐也只吃点粗茶淡饭。
三日过去,马周的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
经此一事,他整个人都变得沉稳了许多,但眼中的坚毅无畏却愈发浓烈。
匹夫无以憾树,仅凭借一人之力难以对抗权贵,是异想天开。
他必须得找到更多志同道合的人,将此事跟孙毅,傅文岐等人说了一番自己心中的想法,获得他们的支持。
毕竟,这次他们不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整个北地的寒门学子而战。
于是,大家四处奔走,寻找同样对此次科考结果心存不满和怀疑的考生。
每寻到一人,马周就会慷慨激昂地讲述自己的遭遇以及对这次科考不公的愤慨。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学子们被他们的勇气和执着所打动,纷纷加入到他们行列中来。
为了方便交流,他们并没聚集在客栈,而是选了一处住在京郊的学子家里。
这里偏僻荒凉,少有人烟,最适合他们交流彼此掌握的信息和线索。
一位考生紧皱眉头道,“我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我记得考试那天,李容进考场时,竟有主考官身边的亲信亲自引路,还对他笑脸相迎,而我们这些普通考生只能自己按寻座位。”
另一位考生也说,“我还听说考试前几日,有人看到主考官和李容在一家酒楼密会,相谈甚欢,不知在谋划着什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觉得此次考试充满了猫腻。
这时,一位年长些的考生叹了口气说道:“说来也可悲,你们可知那主考官凌仕贤是何许人也?”
“这倒不知,只听说他文采斐然,是当代的大儒。”
年长考生摇摇头,“这两大人同我们一样,也是北地寒门学子出身,想当年或许也同我们一般怀揣着梦想和正义,历经艰辛才走到今天这位置,怎奈如今却被权势和金钱迷了心窍,做出这等徇私舞弊之事,真是令人寒心啊!”
众人听闻皆沉默不语,心中对世道的不公愈发的感到愤怒和无奈。
“正因如此,我们才不能让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掌管科考之事,贡院不是他的一言堂!”
马周毅然起身,郑重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