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了?”
雨化田收敛笑容,眼神陡然间变得凌厉。
“大人猜的不错,您被刺杀一事,确实与府中人脱不了关系。”
“哦?”
孙承安将茶杯搁置在桌上,面色微沉,“细说说。”
“本官自认平日待他们不薄,竟有人如此背信弃义,着实令本官寒心啊!人你可抓到了?”
“刺客离开的当晚就抓住了,我这宅子虽偏远僻静,但门房众多,那刺客一上来便直奔您卧房,定是有人早早跟他通了消息。”
雨化田冲着外面高声喊道,“把人带上来。”
随后,一个家丁被五花大绑的抬了上来。
他嘴被堵了,但表情却狰狞不屑,雨化田挥手让人将他口中塞的布拿开,一拿走,他便凶狠地对着两人破口大骂。
“狗官!不得好死!”
雨化田危险地眯起眼,拿过一旁侍卫的剑,手起剑落,直接砍断了他一条手臂,鲜血四溅,家丁疼得惨叫连连。
“说,谁派你来的?府中可还有同伙?”
“老子不说,有本事你弄死我,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家丁梗着脖子,恶狠狠的叫嚣。
“本官记得你,你叫陈武吧?”
孙承安突然开口,陈武听到自己的名字,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还在那里骂骂咧咧。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你爷爷!”
啪!
老管家听的怒火中烧,冲上去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打死你个不知好歹的混球!上月初三,你来向我告状说家中老母病了,我当时还发了你五两银子回家慰问,又允了你半个月的假,你以为是谁做的?都是大人嘱托的,他说你是家中独子,不容易,有点钱财好傍身,你可倒好,恩将仇报啊!”
陈武愣住了,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却不及他心底的悲痛。
“我母亲死了!她是被繁重的赋税给累死的,辛辛苦苦种了一年的粮食却不是自己的,她生病了没有钱看病,最终,只能孤独地躺在床上被活活饿死!”
“都怪你们,当官的就没一个好东西,就知道搜刮我们老百姓的血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