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草?”
江执衣疑惑的问她:“你有多少草要拔,需要很多人吗?”
“当然不是,”陆泱泱赶紧给她解释了自己真正的需求,“我是想借着拔草的机会,招一批人进来,正好将我的药田给种起来。”
江执衣思考片刻,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只不过十文钱还是有点多了,我担心这个公告要是发出去,怕是场面控制不住。”
陆泱泱蹙眉,她会提出这个价格,是因为她是亲身经历过的,这个价格不多不少,恰恰能招一批合适的人出来,但是江执衣会这么说,只能说明,这长央县的状况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江执衣也耐心的同她解释:“原本我也没想到,这长央县的情况能糟糕到这种份上,我在玉州的时候,你也晓得玉州的情况,百姓们出去打零工做苦力,一天最多也只能赚上十几二十个铜板,我着人打听过别处,有多有少,但多半下苦力能赚十几个铜板的。”
“但长央县糟糕就糟糕在,根本没有能给他们下苦力的地方,就连打零工都是可遇不可求,别说十个铜板了,便是两三个铜板一天,也得碰运气。百姓们常年吃不饱,山林多耕地少,路也不好走,你来时应当也看到了,县城里沿街的铺子都没几家,实在是不景气。”
“所以你这铜板撒出去,若是真的,怕是整个县的人听到都要来凑个热闹。”江执衣叹了口气:“我也是下午看了卷宗才知道的,这衙门就更是闲了,县令一职形同摆设。”
陆泱泱是真没想到,这长央县比青州还要穷上百倍。
“这样一来,就不能出钱了。”陆泱泱说道。
就像是江执衣说的,若是当真出了钱,那场面怕是要控不住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江执衣想了想,同她说道:“我方才问过主簿,这长央县里有一家粮铺,生意不好,倒是还有些存粮,我们来时也运了一些来,我再命人去隔壁县城或者府城买些粮食来,我们先用管饭的方式慢慢的招一些人,等日后再做盘算。”
陆泱泱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我先趁着整理药田的机会,教他们认识草药,等教会了一些人之后,再组织他们去附近的山林里采药,炮制,转手将药材卖出去,这样很快我们就能见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