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做坏的预案,这是一个医生的习惯。”
彦白甩开他的手,将卡片收在衬衣口袋里,又帮钟安安将卡片装入口袋,
“行啊,安安以后归我照顾了,你不用操心。”
钟安安对彦白救出哥哥其实很有信心。
她总感觉哥哥在作死……
彦白继续吃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钟离却有点心慌。
钟安安又想起一件事,有些担心,
“哥哥现在算不算逃狱?就算是那件案子找出事实真相,证明他没犯罪,他是不是也有逃狱的罪?”
彦白笑容狡黠,
“我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我会找个合适的派出所,制造一份自首记录,到时候再找个契机把他送进去,一切都没问题。”
钟安安不解,
“但是时间对不上呀,而且人家民警也有记忆呀。”
彦白笑,
“在黑客的手里,时间不是问题。
而如果接案的民警去外地出差或退休,只要我们安排恰当,就可以制造完美的证据,没人会去查这些细节的。”
钟安安神情纠结,
“彦哥哥,你这种行为算不算违法?”
彦白眼珠子一瞪,说话理直气壮,
“法律是什么?法律是寻找事实真相,惩罚坏人,保护好人。
你哥哥是好人吗?”
钟安安呆呆地点头,
“是好人!”
“所以,我做得有毛病吗?”
钟安安呆呆地摇头,
“没毛病!”
彦白继续给她洗脑,
“任何一种制度和法律都是有漏洞的,不能完全的做到惩恶扬善。
有时候采取非常手段看似违反了某些规定,但正当渠道得不到应有的正义,非常手段也是被逼无奈下的选择。
心中有道义,有原则,有底线就可以了。”
钟安安突然就有点感动,
“彦哥哥,我怎么感觉你说什么都有道理,歪的都能说成直的,上了法庭,你一定是个特别牛的辩护律师!”
彦白满脸都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