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温良?”
“对,就是彦少爷身边的两个常随之一。”
任凭凌九忆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这中间的关系。
但“温良”这个名字,已经印在了他的脑海。
凌九忆交代,
“好好查查这个温良,我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亲信领命走了。
过了几天,凌九忆看着亲信交上来关于温良的资料,手指轻敲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隔天,彦白终于收到了一封不同寻常的信。
是一封约他夜半私奔的信。
彦白挑眉,不动声色地看看另一张桌子上的凌九忆,将信折好放入信封,放在了最上面。
彦白这一天都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凌九忆看在眼里,眉头微皱。
两个人相处了几个月,凌九忆对彦白的习惯已经非常了解。
彦白是个十分开朗的人,除了那段时间他父亲去世让他沉沦了一段时间。
最近几乎没什么事儿能让他烦恼超过五分钟。
而这一天的坐立难安,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彦白还躲着他收起了一匣子银票。
彦家管着整个津门,也有不少自己的买卖,每日都有进项,每日也总有出项。
彦白总在凌九忆这儿办公,日常的流动资金就一直放在这个小匣子里。
凌九忆知道,昨日刚收到一笔大的进项,还没来得及安排,全都在那个匣子里放着。
彦白自以为做得隐秘,但又怎么逃得过耳聪目明的凌九忆?
联想到温良的资料,彦白今天如此异常,凌九忆忽然就明白了彦白的决定。
他满头黑线,很想将彦白按倒,狠狠打这糊涂虫屁股一顿。
但,为了让他认清某些人,凌九忆也只能暂时隐忍,却快把自己气炸了。
当天晚上,彦白鬼鬼祟祟收拾了一个小包袱,甩开四名保镖,半夜翻窗溜了出去。
而在他身后,凌九忆一身黑衣缀在后面。
彦白勾唇,
“九尾狐,凌九忆跟上来了吧?”
“跟着呢,跟着呢,魔尊大人,您这是作大死啊!
干嘛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