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小板凳,没有丝毫犹豫。
卫浔眉心舒展,彦白在旁边支着胳膊无聊,一会儿看看卫浔那神颜,一会儿看看桌案上堆成山的奏章。
一会儿看看卫浔龙飞凤舞的字迹,卫浔批到某本奏章的时候,彦白忍不住笑出了声。
卫浔挑眉,“什么事这么好笑?”
彦白直言不讳,
“原来您天天批的奏章这么多没用的请安折子。
像这个鄯善郡的哈密瓜成熟也要向您汇报一声。
通篇辞藻累赘华美,又臭又长,却没有一点实际内容,看这样的奏章真是浪费时间。”
卫浔看他,
“你看来读书并没有敷衍,似乎学得不错,写几个字来看看。”
彦白正坐得无聊,也有意在大帅哥面前卖弄。
他站起身找了张宣纸,把奏章整理了一下,空出一块地方,挽起袖子拉开架势。
卫浔看他郑重其事的样子也来了兴致,主动又把墨汁帮他调了一下。
彦白选了一支最粗的狼毫笔,沾饱了墨,沉吟片刻,挥笔一气呵成两行大字。
卫浔越看眼睛越亮,彦白最后一个笔画,写完手笔,卫浔已经拍手叫绝,
“好字!”
卫浔评价完,才轻声慢吟这一句话,仔细咀嚼,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最后深深看了彦白一眼,
“这是你的心思吗?”
彦白哪能不趁机表忠心,虽然他的最终目的是将眼前的大帅哥拐上床,但同仇敌忾也是必须的。
“自然,不信你摸摸我的心。”
卫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