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不白就想爬老子的床,求婚了吗?准备彩礼了吗?一点诚意都没有,滚!”
彦白翻个身继续睡觉,哥舒志爬起来坐在床边絮絮叨叨,
“全村人都知道我喜欢你,疯了似的想娶你。
家里的粮食堆满了仓,猪羊鸡鸭也都满圈,给你买的绫罗绸缎也堆满了半个屋子,这不都是我这些年积攒的彩礼吗?
求婚是什么意思?是要找媒婆吗?”
这些年还真是哥舒志在养家,他学富五车,这个时代,文人是很吃香的。他靠着书立传赚了不少银子,只不过非常低调,全都用的笔名。
彦白想了想,村里唯一以媒婆为生的比哥舒志还絮叨的王婆,瞬间不好了,他坐起来,
“求婚就是表达你喜欢我,非我不嫁的心思……”
哥舒志整个人呆若木鸡,
“那我不是每天都会求几次吗?”
彦白一想,还真是!
自从他们离开皇宫,哥舒志跟中了邪似的,一改之前的谦谦君子人如玉的老古板作风,每天都要发癫几次说要娶他。
每次都被彦白打个满头包。
彦白嘴角微抽,看来他真是听得太多,都麻木了。
“就…就算你求了,但你词不对,你天天说要娶我,我是个大男人,你要说想嫁给我,我不就早娶了?”
哥舒志能屈能伸,立刻跪在床边,满脸诚意的开口,
“白儿,求你娶了我吧!”
彦白看着眼前已经完全长开,俊美无比的男人,终于松口,
“我同意了!”
哥舒志欢呼一声,一下子扑上了床,将彦白压在身下,
“那今天除了抱抱亲亲,是不是能干点别的了?我想……”
彦白老脸一红,这几年他也不算完全的清心寡欲,真的也没少占便宜,但看在哥舒志年龄小的份上,到底艰难守住了最后一条线。
谁也不知道他守得有多艰难。
特别是,哥舒志学富五车,诗经里的东西一套接一套: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