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世界,沈府在清河县虽也算富裕,府内布置也还算气派,二者相差甚远,又岂止是一个小小的富商府邸能相提并论的?。
采儿领着沈云禾来到谢锦月房中,房内布置幽雅别致,雕花梨木床,精致光滑,锦被透着耀眼的光泽,轻纱窗幔如月色笼罩般垂落。铜镜前,坐着位女子,正对着镜子将一根发簪插入漆黑的乌发中,正是长宁郡主。
谢锦月许是听到动静,插发簪的手顿住,转过身来,一脸含笑。
“郡主。”采儿走上前,将发簪稳稳插入谢锦月发髻中。
谢锦月一身梅色衣裙,脸蛋明艳,光彩照人,哪有半点病容?
沈云禾暗道,这长宁郡主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分明好好的,且看她怎么说,再做打算,如果真无事,再走不迟。
沈云禾走上前,不卑不亢地道:“郡主多日不见,不知哪里不舒服?”
谢锦月快速瞥了沈云禾一眼,依然一身素衣,嘴边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的微笑,又见沈云禾虽然不施粉黛,却容颜秀美,清水出芙蓉,心里隐隐冒出一股无名之火,打量沈云禾的眼神也变得异样起来。
“沈姑娘请坐。”
谢锦月招呼沈云禾在一张紫檀圆桌坐下来,随后缓缓道:“最近两月小日子来时,常觉头疼难忍,过了一两天,又有所缓解。昨日刚好小日子来,头又开始疼痛难忍,不知究竟是何怪病?因本郡主云英未嫁,这等私密之事,对那些男大夫,不免难以启齿,因此这才差采儿请沈姑娘前来。”
沈云禾点点头,这种症状确实也是第一次听说,她示意谢锦月伸出手,用三根手指搭在谢锦月白嫩的手腕上,仔细感动着脉搏的跳动。诊完脉后,沈云禾观察了谢锦月的舌苔,询问了一些问题,谢锦月皆一一如实回答。
最后,沈云禾对谢锦月说道:“郡主的病,还需要时日研究,等我写出药方,再告知郡主。”
谢锦月微笑着点头:“不急。”
沈云禾正要告辞,只听谢锦月幽幽道:“沈姑娘,上次我骑乘的黑马,将你药田尽数踏毁……”
沈云禾不知她怎的又提起此事,上次她分明当着众人向我致歉并表示赔偿。她只有顺着谢锦月的话回答。
“郡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