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都睚眦必报。”秦晚飒气盎然:“没资格劝你。”

    小阴音很欢乐:“看在大人的面子上,这个姓白的,我也放过他了,我现在就去薛家!”

    “等等。”秦晚咬破手指,贴在了手机上:“薛家有人做法,如果你后面遇到什么困难,通知我,我去救你。”

    小阴音第一次听有人要来救他,身形顿了顿,第一次对“母亲”有了概念。

    他把怨气收了回来,不仅是院子里的傅炎和魏泷感觉到了如释重负。

    就连一脚已经踏出二楼的白亮,也在家人们的痛哭下,终于不要自残,而是对着他爷爷说:“是薛家,爷爷,是薛家做了肮脏事,要推到我身上。”

    说完,他就晕倒在了白老爷子的怀里。

    傅白两家虽然比不上薛家。

    但在圈子里也是实打实的有钱,根本不用靠薛家吃饭。

    白老爷子只听这么一句,就明白这个车祸根本不简单。

    他对薛家怎么可能还会像以前一样,他们白家自认为没有对不起过谁,到头来竟然让薛家这么害他们。

    白老爷子心里记下了这仇。

    此时半山腰的薛家别墅。

    由于接二连三的失利,先是南城,后又是京市。

    薛老爷子表面是请了明灯大师来做法事。

    实际上,他是为了见另外一个人。

    那人戴着手串,缠了两圈,就坐在后庭中央,声音平稳:“你放心,煞虽然难解,但你不是想到了办法,转移了怨气,你孙子是不会出事的。”

    “我知道,您的卜卦从来都没有出过错。”薛老爷子对来人很尊敬。

    来人起身:“那我们就来聊聊大事,为什么姓梁会从南城回来?这个消息你是一点都没收到?”

    “派出去的人也是等他回了京才知道。”薛老爷子攥紧了手:“还有秦家,既然找回了当当年的那个女婴。”

    “我担心她的出现会有碍我们的计划。”

    来人转着手串檀珠:“她能做什么?只要秦泽升被我们拿捏住了,秦家就会势必走向衰败,除非真能出现什么奇迹,我之前和你说过,气运这东西一旦断了,想续上很难。”

    “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