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沉迷了,根本不听我的话。”
“也对,她火了,成了公司的头牌,我说什么,她都可以当成是放屁。”
陈蕾想起那段时间来,眼都有些红:“她给了我不少难堪,让我大冬天的在外面站着,给她盆葡萄,什么时候葡萄冻好了,我什么时候才能走,她也才会好好工作,不然她随时换了我这个经纪人。”
“后来,她玩腻了,看我没什么挑战性,就一直让我在。”
“毕竟换个新的人,她还要伪装好自己的人设。”
陈蕾吐了一口烟:“其实我挺佩服她的,这三四年了,她在外人面前维持的很好,就是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经常会忍不住发火。”
“最近,是多久了?”秦晚问道。
陈蕾回忆着:“有三个月了吧,但近几天尤为不正常,她总说在自己的头发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