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不见面了,我之前病过,现在还在康复期,怕发病了吓到大家。”
男人手指一顿,没有再开口。
景安蓝则是看着窗外,想找一个方便打车或者是地铁口下车。
“你没和秦泽升一起回来?”突的,男人问了一个非常匪夷所思的问题。
景安蓝这才想起来,沪市并不在怎么关心京市的一些八卦。
也是,两个地方相隔一千多公里。
谁有空关心这种离不离婚的小事。
“没有,我正在和他办手续,应该已经差不多了。”景安蓝说到这,不失礼貌的一笑:“怎么都是你在问我,你呢,怎么样?”
男人示意她看笔记本:“每天都在打工。”
景安蓝当然不信他,男人的家族本就是资本中的资本。
据说他当时来沪市上学,不过只是过渡半年而已,等沪市这边一入场,他就要回英国去,至于为什么后来他一直没走,谁都不清楚。
“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我工作了一天,还没吃饭。”
男人看着窗外,像是在沉思,侧过头来道:“一起去喝个汤?刚好去去寒。”